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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(通用15篇)作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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篇一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(通用15篇)作文

顏芷

“嗒——嗒——”詩人杜甫拿着自己的官文,前往自己即將上任的地方,心裏憂愁久久散不去。路過石壕村時,天色已晚,便投宿於一農戶家裏。

來到房子裏,雖然房子打掃的很乾淨,但還是掩蓋不住房壁上的裂縫。一位老婦人端來了一盆熱乎乎的紅薯,笑着說:“官人啊,實在抱歉,家裏沒有什麼好吃的,您就湊合着吃點吧!”詩人連連感謝,擡頭看到老婦人的臉上已經經過了歲月的滄桑,眼角有着深深的淚痕。頭上的根根銀絲披散在肩膀上,從粗糙的手上看出老婦人年輕時一定是一位勤勞的農婦。

詩人早早地就睡下,剛閉上眼,就聽到村口“汪”的狗叫,這一聲,把全村的看門狗都叫起來。只聽老翁與老婦着急地說:“糟了——官吏又來抓人了。”

“快起來,每戶人家都趕緊給爺送一個上戰場的,不然全家一起杖斃!”官吏的嗓音如警鐘一般,把全村人都喊了起來。

老婦與老翁急了,老婦趕緊讓老翁出去躲一躲,等他們走了再回來。詩人在牀上聽到了村裏撕心裂肺的喊叫聲:“官人,放了他吧。我們家就這一根獨苗啊。”“快給老子放開,再不鬆手,我就先把你們杖斃了!”到老婦人家了,“咚!咚!咚咚!快開門,給一個男丁上戰場沒有的話,全家都一起死。”老婦人沒辦法,只能開門哭着對官吏說:“關野,我們家有三個兒子都上戰場了,昨天我一兒子傳來家書,說我那兩個兒子戰死了,現在家中一個男人都沒有啊。”

“哇!哇!……”“嗯?誰在裏面?不是說沒人嗎?”“官爺,裏面啊,是我一個剛出生的孫子還未斷奶,您就放了他吧。”“那這樣吧!你把你兒媳交出來,你帶你孫子。”“官爺,兒媳婦走了孫子沒奶喝,那不是一失兩命嗎?如果您不嫌我老,就帶我上戰場吧,這樣我還能爲戰士準備早餐。”“我也不是不同情達理,帶走吧!”

腳步聲越來越遠,只聽兒媳婦一個人沉沉的幽咽聲。天越來越亮,該啓程了,老翁也回來了。詩人傷心欲絕地跟老翁告了別……

篇二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陳飛揚

夜幕降臨,最後一道陽光也漸漸遠去。遠處傳來一聲一聲的鳥叫。微風吹過樹林,林梢被吹得嘩嘩作響。

勞累了一天的杜甫在林間的小道上行走,他想快些找到一處過夜的地方,可他卻不敢在大路上行走。就在這時,他看到遠處有一絲光亮,於是,他加快了腳步,徑直走出了樹林。眼前是一個小村莊,破舊的茅屋裏閃着微光。他走到大門前,用手輕輕拍了拍門,過了一會兒,一位老婦人走了出來。只見她穿着一條補滿了補丁的長裙,有一些被撕爛的布條垂到了地面,她那蒼白的臉上有一些紅,雙眼佈滿了紅血絲,還閃着一些淚光。她用沙啞的聲音對杜甫說:“先生,您找誰?”杜甫恭敬地回答:“請問,我可以在這兒過一夜嗎?”“如果您不嫌棄,那就住下吧。”說着便帶着杜甫進屋了,還不忘把門關上。進屋後,她從身旁的一個小箱子裏端出一碗深色的米湯,然後,又從另一個箱子裏拿出了幾個窩窩頭,她將這些遞到杜甫面前,不好意思的說:“先生,我家比較貧苦,您看看這些的菜您吃不吃的慣,但我家就只有這些了。”沒事的,老人家,放心,我吃的慣的。”杜甫說着,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。

這時,遠處忽然傳來了馬蹄聲,從裏屋裏連忙走出來一位老頭子,老婦人催着他趕緊走:“老頭子,你快走吧,不然一會兒官吏們來了,我可怎麼是好啊?”然後,他就推着老頭子走出了屋子。只見那老頭好不容易纔爬上了牆,很快就不見了蹤影。老婦人剛回屋不久,門外的狗忍不住的叫喚,只聽得一大隊人馬從遠處趕來,他們一邊踢打着大門一邊大聲叫嚷:“開門!開門!快開門!”老婦人連忙跑出屋去,給那羣官兵打開了大門,然後恭恭敬敬地說:“官爺們啊,我們家已經沒有男人了,你們就趕緊走吧!”

“別廢話,快交人,哪有家裏沒有男人的!快點快點!快點快點!”那官吏頭子不耐煩地說,“官爺啊,請您聽我說,我家的小兒子前幾日剛捎回來一封信,他的兩個哥哥早已死在了戰場,回不來了呀!”說着,她又哭泣了起來,邊哭邊說:“像我們這些還活着的人呀,就只能苟且偷生了呀,而那些死去的人呢,就再也見不到了!”然後,她就大哭起來,那官吏一見,便溫和地對她說:“老婆子,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啊,如果完不成事,就要被砍頭了!”

就在這時,寂靜的屋內突然傳出了嬰兒的哭叫聲,她的母親正用手不停地安撫着他,一聽這聲音,老婦人連忙說:“官爺啊,你們也聽到了,剛纔那哭喊的正是我那剛出生不久就沒了爹的孫子,她的母親還沒有離去,可是卻沒有適合的衣服出來見人啊。”

然後過了一會兒,她又說:“官爺們,老婆子我雖然老,卻可以跟着你們一塊兒走,我到那可以去給戰士們做飯。”

深夜沒有一點聲音了,卻能聽到一陣又一陣低沉的哭泣聲,將幽靜的夜晚增添了一股悲傷。

天漸漸亮了,一輪金黃的圓月沉了下去,取而代之的則是照耀大地的太陽。杜甫也收拾行禮,準備繼續趕路。他出了門,見到了老翁,握着老翁的手,卻說不出話,過了一會兒,也離去了……

篇三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孫思悅

鄉間小道,成熟的莊稼,無邊的藍天……呵!哪裏還有這樣的場景?空氣裏瀰漫着戰火的味道。夕陽早已爲殘陽,紅如鮮血。我騎着馬,眉頭緊皺,馬卻總髮出鼻音,只在嘆息吧!曾經的輝煌盛世,如今卻爲這副模樣,我不禁嘆息。天色已暗,我又從何落腳?上天眷顧,不忍看到百姓再傷害,讓我來到了石壕村。

路上一片狼藉,門戶緊閉,沒有路人,沒有家畜,村子裏靜得可怕!一位老伯收留了我,我看到他的家只有巴掌大的地方,顆粒無存,衣衫簡陋,但他還是爲我騰出了一間房,我心中的酸澀無法言語,只能道着一句又一句感謝的話,儘管這沒有用處。

“咚!咚!咚!”沉重地砸門聲傳來。誰不知是那官人又來徵兵?老伯壓低聲音讓我千萬別出聲,又趕快去囑咐老婦,那老婦早已淚流滿面,連連點頭,只有手上在不停地將老伯往外推,讓他趕緊離開。老伯留下了這個“家”逃了。那木門又怎經得住官人的踢打,門沒了。“爲何不來開門?不知道皇上讓來徵兵嗎?你們整天吃好,穿好的,國沒了看你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死到了哪!”官人不分清紅皁白就破口大罵。老婦被嚇得癱坐在地上,淚水不禁地向外涌,儘管心中有太多無奈,憤怒,奈何?那沙啞的聲音響起了:“官人吶,我們家裏沒男人了呀!怎會有人能讓官爺徵兵呢!”一個兒子傳來書信說,兩個兒子去了岸那頭,另一個活着卻是偷生!眼中的血絲分外明顯,稀少的白髮連簪子都受不住了。

我心中的怒火何以熄滅?可總不能使老伯的功工夫白白浪費。底層的百姓靠什麼生活?不就是農耕,望國家輕徭薄賦。他們何時何能吃飽穿暖,衣食無憂。若國在,百姓又爲何會窮愁潦倒至極?這國在與無國又有何區別?這些話卻只能在心中,道不出啊!

嬰兒的啼哭聲,如此不適宜地傳來,官人火冒三丈:“這是什麼?不是說沒有人嗎?爲什麼還有聲音?知道欺騙是何罪嗎,大膽!”只見老婦抱住官人的腿不放哭叫着:“哪裏啊,官人!屋中根本沒了人啊,唯獨一個孫子在裏面,他還只是個沒斷奶的嬰兒啊!他的母親也無處可去,我們三口相依爲命。屋中也不方便讓人探訪,我們進出都沒有完好的衣物啊!您看這樣可否——我隨您去軍營,說不定早上還來得及爲戰士們做飯。”官人似乎瘋了一般,大笑道:“好!哈哈!交差了就好!走,快走吧!”

我聽得一字不差,見得一幕不差,驚心動魄!苦了那老婦啊!

清早,淅淅瀝瀝地雨落下,我卻只能與那老伯告別,看着老伯紅腫的眼睛,佝僂的身軀,瘦弱不堪…,不知是淚,還是雨在臉上酣暢淋漓,任意橫流。我牽着馬離開了這連石碑的大字早已模糊的“死城”。那肆虐的風不斷向我挑釁,那又如何?反抗?呵!無用啊!

篇四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傍晚時分,杜甫來到石壕村投宿。牆外,有一個差役,使勁砸一戶人家的門,牆裏,一個老翁急忙翻牆出去,老婦打開門把差役請進屋。差役瞥了老婦人一眼,不屑地仰着頭:“你們家的男人呢?快點兒跟我去參軍!不要浪費我的時間!”老婦人哀傷地嘆氣:“我的三個兒子在鄴城防守,一個兒子捎信回來,另兩個兒子剛剛戰死。活着的人苟且活着,死去的人生命結束了!家裏再也沒有別的男人了,只有個還在吃奶的孫子。”差役非常不奈煩:“你們家就沒別人了?”老婦回頭看了看:“因爲有孫子,所以他的母親還沒有離去,進出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。”差役粗暴地喊,“我不管,今天你們家必須有一個人跟我走!耽誤了平叛你們擔的起責嗎?”老婦無奈地走上前:“我雖然年老力衰,但請允許我同您連夜回去,還來得及爲部隊準備早飯。

黎明時,杜甫只同老翁告別,便離開了。

動盪的社會環境下,老百姓的生活如此艱辛。感恩我們生在一個和平的國家,我們都要珍惜現在和平幸福的生活。

篇五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劉繽陽

安史之亂,朝廷大亂,四處徵兵。詩人杜甫萬般無奈,貶到河南做官。

傍晚,天已暗,月亮將一絲絲銀輝灑滿大地。此地乃爲石壕村,杜甫及車伕停了下來,想在此處借宿一晚。

杜甫走到一家房子門前,見房屋多爲雜草蓋成,屋頂有幾個破洞。他輕輕地敲了敲門。不久,門被打開了,開門的是一位老婦人,杜甫見她穿着一身帶着補丁的衣服,手上一道道深淺不一的皺紋,臉上也是如此。那一頭蓬鬆的白髮,那佈滿血絲的雙眼,讓人深感同情與悲傷。杜甫進了門,老婦人和她的老伴熱情地接待了他,並將他安置到一間屋子裏休息,夜深了,杜甫閉上了眼睛……

“汪!汪汪!汪汪汪!”沒過一會兒,一聲聲狗叫傳進了詩人的耳朵,接着一聲聲悽慘的叫聲又從外邊傳來——“不要!不要!”“爸爸,不要走,不要走——”“哇——”兵在抓壯丁。那叫聲雖微小,但一字一句,都如刀刻一般,刺痛着詩人的心。他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,哦,是官兵,杜甫的心直跳,他爲那些男丁擔心,更爲那一戶戶人家而擔心。

“老頭子,快走,官兵來抓壯丁了。”“我走了,你怎麼辦?”“我一個老婦人,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。倒是你,再不走就來不及了。”無奈之下,那老翁只好翻牆而逃,沒過多久,門外傳來了“咚咚”的敲門聲。老婦人整了整衣服,剛準備開門,門卻已經被撞開了。

“快!把你家的男人都叫了出來!”“大人呀,不瞞你說,我家三個兒子幾個月前都上了戰場,前幾天一個兒子傳來書信,其他兩人都已經戰死沙場了。”說到這兒,老婦人的淚水已經溢滿了眼眶,官兵們先是愣了愣,又說:“少在這給我廢話,我們也是沒辦法,那你家老頭呢?”“我那苦命的老伴啊,聽說兩個兒子死了也悲痛的走了。”說完,她的臉上有多了兩行淚水。

這時,屋裏的小嬰兒不知是受到了驚嚇,一下子鬧了起來,他的母親連忙將他哄着。“怎麼屋裏還有人?”“大人兒媳婦前不久才生了一個小娃娃,娃現在還在哺乳中。”“那好吧,把你兒媳婦叫來,讓她跟我們走!”“大人啊,萬萬不可,我那孫子生下來就沒有爸爸,他還需要人照顧,您就寬容一下,總不能讓他再沒有媽媽吧。”“治療我雖老了,但能爲你們做飯,你就把我帶走吧。”“好吧。”

老婦人走了,屋中傳來了那兒媳婦的抽泣……

第二天一早,送走杜甫的只有那位老翁了,詩人揮淚告別……

篇六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張嘉靜

夜幕降臨,風塵僕僕,車馬勞頓顛簸了一天的我又餓又累,飢腸轆轆地來到了石壕村,奈何天色已晚,我便在一位老婦人家住了下來。這裏的屋子破爛不堪,還有一些老鼠洞,雖然屋子很破,但是老夫人卻很熱情。

老夫人看見我好像餓了,便找了家中僅有的五穀雜糧,大豆和地瓜招待我吃,雖然很平常很普通的東西,但我只要吃飽喝足就可以了,這時,我仔細端詳了老夫人,發現她滿臉皺紋,滿頭白髮,銀絲在臉上不停的劃過,她那骨瘦如柴的小身板,讓人看着很是心痛,衣衫襤褸,補丁成片讓人心裏很不是滋味,夫人的臉上滿是憂愁,還不時閃着淚花,我和她聊了幾句,見天色已晚,便去休息。

天色更加黑暗,幾乎快要看不見天上閃閃發亮的星星了,天上時不時憂憂鬱鬱地飄來幾片愁雲,安靜的夜晚越發的寂靜。這時遠處傳來了一聲狗叫,不一會兒,所有的狗叫聲都轟炸了起來,外面馬蹄聲不斷,遠處的苦苦哀求聲和官兵們的喧吵聲混爲一體。

我聽見屋子裏傳來了老婦人和老翁的交談聲。“老頭子,外面來官兵了,你趕緊出去躲躲,他只抓男的,我先替你頂頂。”老翁含着淚花,手扶着腰便越牆而出。

說曹操曹操就到,那些官兵用手用腳“咣咣”地敲門,他們很是兇猛殘酷的叫道:“有沒有人啊!快開門?”只聽咣噹一聲,門就被踹開了,官兵們每家每戶抓男丁去徵兵,這時,老婦人“咚”的一聲跪下了,淚水從眼眶中涌了出來:“我家有三兒子,一個兒子上了戰場,小心喪命,兩個兒子爲戰死,留下我一個孤苦伶仃的妻兒和我這個年長的老太婆了。官人,你們就放過我們吧,求求你了,放了我們吧!”

老婦人苦苦哀求着,可是不完成任務也是會掉腦袋的,官吏也是無可奈何,只能說:“不要跟我說這些沒用的,我們幫了你,我們自己就倒黴。”就在這時屋內傳來了嬰兒聲,官兵叫道:“怎麼還有人趕緊把人全叫出來!”

這時,老夫人連忙解釋道:“是我那苦命的兒媳婦,兒子剛生下來,丈夫就死了,多虧帶着兒子,我那媳婦纔有信念活下來。”這是官吏說:“讓他們出來,萬一還有人該怎麼辦?”這時老婦人說:“我那苦命的兒媳衣衫不整,沒有體面的衣服,羞於見人。”

官吏不信,破門而入,的確和老夫人說的一樣,句句屬實。官兵們也不鬆口,老婦人求情也沒有用,無可奈何只好說:“你們把我帶走吧,我雖然年老體衰,給你們弄吃的還是可以的。”官吏們只好同意。

第二天,老翁回來見妻子不見了,隔村相望,望着妻子遠去的方向……

篇七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張佳成

夕陽西下,早已失魂落魄的我來到了一個村莊,村前的石壁上只能隱隱約約地現出一兩個字。進入村莊,我不禁打了個哆嗦,家家戶戶緊閉窗門,一片死寂,只有頭頂上那烏鴉拍打翅膀的聲音。我看見只有一家小草屋裏有着微弱的光,便前去敲門,敲了半響,才見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婦人給我開門,安排好我後,纔去了自己的屋子。

這裏的夜有些靜,好像暗示我有什麼事要發生。果然不過兩更,便被差役的踹門聲吵醒,我透過窗戶往外看,老翁在老婦面前說了幾句話,便翻牆逃走,只有那老婦出門查看。

一開門,差役的吆喝是多麼得兇惡:“快把你們家的壯丁叫出來!”老婦還不等差役進門,已經淚流滿面,只能上前給差役解釋道:“我的三個兒子都在鄴城服役,都在爲國家效力。前幾天,一個兒子捎信回來,說我另外兩個兒子剛戰死沙場,讓我不要悲傷,信中他安慰我他自己還能苟且活着,不要讓我爲他操心,其他兩人也就永遠離去了!“差役聽了,說:”那好吧,我去下一家看看。“正當這時,孩子的啼哭聲傳了出來。差役大步往屋子走,老婦見情況不妙,一把抓住差役的衣服說:”家裏再也沒有別的男人了,我沒有騙你,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。只因有孫子在,所以他的母親纔沒有離去,但他的母親沒有完整的衣服。“差役聽了,停頓了數十秒後,依然向屋子走去。老婦生怕兒媳被抓走,便挺身而出,說:”我雖然力氣小,請讓我今夜跟那麼一起回營去,趕快到河陽去服役,還能替你們準備早飯。“差役起初不同意,但在老婦的勸說下,還是答應了老婦。

夜深了,說話聲都沒有了,只剩下差役的呼嚕聲,但在呼嚕聲中彷彿能聽見有人在哭泣。第二天早晨,我早早起牀,沒有見到老婦,只看見老翁從牆外翻進來,我便同那老翁道別。辭身後,昨夜的畫面依然浮現我的腦海中,身後也只剩下老翁的抽泣聲。

篇八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夜幕將至,我投宿到了石壕村裏的一戶人家,裏面的老婦人滿面愁容,卻依然幫我打點好房間。我在房間裏四處打量着今夜的借宿居所,一牀、一櫃、一桌而已。

“哐哐哐,哐哐哐”一陣急促的拍門聲忽然響起,力氣之大似乎要將屋子拍倒了。

“咳咳,來了……來了……”婦人連忙轉身,朝門口走去。院內,又是一陣步履匆忙。

我發現,老翁已經翻牆逃跑了,牆上的腳印剛被老婦人擦得乾乾淨淨。

“咚咚咚,咚咚咚”那陣拍門聲頓時放大,門外還飄進一堆聽不進耳的髒話。老婦人趕忙去開門,我悄悄站到窗前,窺視着外面的動靜。柴門打開,婦人提起衣袖擦拭臉頰,小聲問安一聲:“大人,您好,久等了。”

“你家的男人呢!”差役不耐煩地大聲說道。

“大人,大人,我的三個好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啊!”老婦人略帶哭腔說道。

“鄴城已經失守了!他們人呢?!都是一羣不中用的廢物!”差役朝老婦人大吼道,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。

“大人啊,我的一個兒子寫信來了,嗚……嗚……說我的其他兩個兒子在最近的戰爭中戰死了啊!他們還年輕啊!嗚嗚……嗚嗚……”老婦人嗷嗷大哭,一把鼻涕一把淚。

“哼,你給我滾遠點,我憑什麼相信你!”差役擡起手,準備將老婦人推倒在地,“呵,我倒要看看你家到底有沒有男人!”差役向前走了幾步,欲將大門推開。

我立馬離開窗邊,焦急地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。一個破爛不堪的黑色衣櫃,裏邊恰好還可以容納一人,我輕輕地躲進去,從裂開的門縫剛好看到櫃外的房門。

吱呀一聲,差役推開房門,朝裏掃了一眼。“哼,這裏怎麼會有男人的衣裳!你這老太婆分明是在騙我!”差役狠狠的罵道。

“不!不!大人,這是我那兩個兒子的遺物——他們唯一留在這世界的東西!大人,您相信我啊!”老婦人拉着差役的衣角,跪在地上連連磕頭。

差役不理睬她,自顧自的走向櫃子,我彷彿都能聽見他的喘息聲。他擡起手,剛要拉開櫃子,(如果拉開了,那他就一定會發現我)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,內屋傳出嬰兒清脆的啼哭聲。

差役放下了手,我懸着的心也放了下來。他的臉逐漸扭曲成一團,“你不說你家裏沒人嗎?你個死老太婆,膽敢騙我!”差役一把抓住了老婦人的頭髮,惡狠狠地說。

“大人……大人冤枉啊!我家只有一個還在吃奶的孫子啊!”老婦人全身都在發抖,屋裏孩子的哭聲更大了。

“你還敢騙我!有小孩就一定有大人!其他的大人呢!”差役越發不耐煩,對老婦人更加惡狠了。

“大……大人,孩子他母親都沒有一身完整的衣服,況……況且,孩子還小,需……需要吃奶呢!”老婦人經過差役這麼一折騰,說話也說不通暢了。

“哼,我可管不了這麼多,你們家,必須再出一個!”差役鬆開了抓住老婦人頭髮的手,老婦人踉踉蹌蹌扶住了牆根,才勉強站住,這一切在我看來都揪心至極。

“大人,大人,我們家實在沒人啦!就讓我同您一塊去吧!”老婦人哀求着,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。

“你?你個糟老太婆,能做什麼?”差役只瞥了她一眼,便露出了滿臉的嫌棄與不滿。

“我……我可以給軍隊做飯!還可……可以做一些雜事。”老婦人邊說着,眼神卻停在了老翁翻牆而去的地方。

“行吧,跟我們走吧。”差役儘管心有不滿,卻也領着老婦人出門,朝軍營的方向走去。老婦人滿臉溼潤,邊走邊回頭望。我再次站到窗前,看着她蹣跚的背影愈行愈遠。

夜深了,世間的一切彷彿都安靜下來了,黑夜的風又好像在訴說着老婦人內心的悽苦。

小孩依舊在哭,兒媳在牀上低聲抽泣着。老翁終於回來了,當我把事情全部告知他時,他的眼眶內頓時流下了渾濁的淚,“老伴…………我的老伴……”他失神地念着,眼睛望向軍隊的方向。

第二天天明時,我又將踏上我的旅程。臨走時,我只與老翁道了別,再也無法見到那位苦命又善良的老婦人了。

篇九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嚴思彤

黃昏如血,夕陽日落,房檐落水,屋外傳來喊叫聲,老婦急忙翻身下牀,外面一羣人在到處尋找男人當兵。

營中一半的兵都是男女老少,老弱病殘。老婦看向自己的老伴,臉上的焦急只留下慈祥,想起了外面那羣宮兵,心一恨,下了一個決定。

她輕輕搖醒老伴:“老伴,外面官兵來了,你快走吧!兒子都沒了,現在我只有你了,放心,他們只抓男人,不抓我,你快走,走的越遠越好!”老翁雙眼含淚,他並不想流出來,他也不想走:“我不,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。”雖然人老了,臉上全是皺紋,雙眼邊全是淚珠,人老了,手上力氣卻一點沒減,他抓住了老婦人的手,讓她動也動不得。

見此,她也狠不下心來,只能用哄孩子的語氣哄他:“相信我,那麼可惡的官兵不會殺了我的,你快走,你不走,那兒孫可怎麼辦呢?”說完,老婦支起一個笑臉,可老翁卻根本笑不起來,想反駁她,可卻沒有原因,原先緊握的手也鬆了下來。

她看了一眼老婦,深吸一口氣,說道:“你一定要等着我回來救你,你……你一定要平安!”說完,他便翻牆出了院子。

“哐!哐!哐!”一陣陣砸門聲從門邊響起,還伴着吵鬧聲,老婦深嘆了一口氣,做了足夠的心理準備。在門前,她又回頭看了眼正在吃奶的孫子,正將她要打開門的時候,門忽然被砸開了。室內頓時塵土飛揚,沙石滿院,老婦人一邊咳,一邊一邊眯着眼看向門外。還沒等她看清,來人一根鐵棍就落在了她的肩膀上:“快,交出來你家中的男人。快!”來的是大漢,他一聲怒吼把老婦嚇呆了。

正當那官兵想進起去捉人時,老婦一把拉住了他,雙眼中頓時淚如泉水一樣涌出,“你,你可知我一個老人過的有多苦啊!”

“我原本有三個兒子,他們都在鄴城,原本生活很好,可是……”老婦的話還沒說完,那大漢就將她打倒在地,那老婦被打的雙眼流血,早已被塵土吸收,她卻不在乎痛似的繼續說:“可是,一天,我的小兒子附了一張信紙回來。”說到這,她好似想起了一些悲傷住事,淚,又流了下來,“信上寫着,因爲當兵,我的大兒子與二兒子在戰場上戰死了,小兒子,則成了一個唯一活的男人,在那之後,我再也沒有收到過小兒子的信,他好像和我其它兩個兒子一樣戰死了,也可能還活着。”那大漢沒那麼多耐心,見老婦在地上不動,他便拿來棍子,那棍子在她身上打的毫不留情。血染紅了房間,她閉上的眼也被澆成了鮮紅色。

也許是看老人的呼吸快沒了,他好氣又好笑的看了眼前的冰鹽水,用比毒蛇還冰冷刺骨的聲音喊道:“給我潑!”果真,老婦人清醒了過來,她現在身上的傷口正在承受被千萬螞蟻咬食的痛。傷口從紅色開始發青,血口變大了,老人卻還是一句話都不多說。“喲,嘴還挺嚴。”說着,他冷笑一聲:“用皮鞭抽!”

原本蒼老的皮膚四外破開,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好地方。她想說,可她的身體真起不來了,眼睛都快睜不開了。

可這時,一聲嬰兒的叫聲叫住了正動手的大漢,他們帶着醜惡的嘴臉“微笑”的走進了房門。剛要進房門,老婦的聲音都響了起來:“等,等一下。”大漢一臉驚愕的回過頭,由於傷口的原因,它每一呼一吸都會有上千百萬倍的痛苦。可她卻咬牙道:“官人,這房裏只有我這纔出生不到一個月的小嬰兒,他才一個月不到啊,這小兒一出生,就沒喝過多少奶啊!我這兒媳一日比一日肉少,我心痛啊,你們就放過她吧,她可不能當兵啊,我那剛出生的孫子一口奶都沒喝過呢,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的將我的小孫子處死,爲什麼,你……你要看我這一個老太婆在這孤獨終老嗎?”

可那大漢一點也沒聽進去,那老人也沒有力氣阻止,嘆氣聲響起,那嘆氣聲中充滿不捨、無奈和失望。

門纔開了一半,老人卻用平常人沒有的毅力站了起來,他看向那些官兵,他們雖然被盯的心中有些發毛,但都緊握着棍子,沒想到那老婦卻說:“您不必捉她,就算您捉了,她也未必心甘情願。這樣吧,你抓我,我雖然老了,但是我可以爲軍隊準備糧食、食物與水,您不必抓我兒孫。”說完,她苦笑了一下。

夜,深了,老翁回到了家門口,他手中的菜葉落在了地上。月,深了,這下沒有了官兵,沒有了老婦,只有老翁悽慘的哭聲以及……落淚的杜甫。

篇十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龐季昕

大雪、狂風、淒冷,一點點附加我的身上。我騎着家裏原有的一匹壯驢,可幾天沒吃草料的它也已經瘦了一圈。夜幕逐漸籠罩大地,夕陽最後一抹餘輝也終於消失,我一籌莫展,希望能找到一個宿地。忽然,我看到了希望,那遙遠處有一片小村莊,但並沒有一點燈火,彷彿這城早已被毀滅,我的驢像是聞到了什麼,加快步伐,向村莊跑去。驢子把我帶到了一戶人家的門口,裏面好像有人,我便敲門。

沒有任何動靜,繼續敲門,喊了一句:“有人嗎,我是過路人,想來借宿一晚?”門開了一條小縫,之後門開了,一個老婦人把我讓進了院子。幸好,我找到了棲身之處。

這是一間破敗、古老而又陰涼的房子。老婦人家開飯了,她叫出了老頭兒、她的兒媳和孫子,老婦人說兒子被捉去當兵了。我正吃着那硬邦邦的饅頭時,忽然遠處傳來一陣狗叫,老婦人急忙對老頭兒說:“快走吧,他們會抓走你的。”老頭兒捨不得走,不理睬外面狂暴的打門聲,但老婦人十分擔心,讓老頭兒從後牆翻出去,躲了起來。正當我還吶悶的時候,門被踹開了,外面站着兩個當官樣子的人,其中一個大喊“你家男人呢?知趣的快交出來,饒你不死!”另一個人也附和着。老婦人哭了,哭得那樣悽慘,那樣悲苦。但那當官的毫不讓步,說“不交是吧?走,搜!”

老婦人上前去,對官吏說:“我們家的三個兒子都被送去鄴城了,聽說是守城。昨天,一個兒子讓人捎來一封信,說他的兩個哥哥都戰死了!”我在心裏想着:唉,那個小兒子苟且活着,他的哥哥已經死去,永遠離開了他們,說不定,小兒子也已戰死了呢!

突然,一聲嬰啼打破了我的思緒,官吏大叫:“還有人在啼哭?你竟騙我?”老婦人面如土灰,那經歷過世事蒼涼的臉早已溼潤,央求道:“我家裏的確沒有任何男人,只有一個尚未滿月的孫子,還沒有斷奶,你們不能抓走!”官吏氣憤的說:“不行,總得抓一個,要不回去不能交差呀!”老婦人繼續哀求道:“大人,求求你,不要帶走孫子和兒媳婦,他們互相不能分離呀!我的孫子沒有他媽的奶怎麼活呀!”官吏更生氣了:“那就兩個一起帶走,當個做飯的!”老婦人停止了哭泣,對官吏說:“那就帶我走吧,我雖然力氣小,但我會做飯,可以爲士兵們做後勤!”官吏說:“那就你了,我們明早過來時,你跟着一起去河陽充後勤兵”。老婦人這時卻說:“那我今晚就跟你們走吧,明天還能精心爲士兵做一頓早飯呢”,兒媳婦哭着送走了老婦人,老婦人幾根蒼白的頭髮落在了門前的臺階上。

夜深了,我推開門,月亮已被雲層遮住了,天地之間彷彿融爲一體,漆黑一片。我回到房間始終睡不着,又一個不眠之夜呀!那一聲聲低聲抽泣和嗚咽,一點點刺痛我的心。

天明瞭,我走出家門,仰望天地,心情久久不能平復,長嘆着回到家中,他們都已起牀,吃過早飯,天下起細雨,我要走了,但這家裏卻少了老婦人,我執鞭騎驢,只與老頭兒告別。這時我禁不住滿臉是水,但我終不知道我滿臉是雨水?還是那積蓄一夜的淚?

篇十一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我已經走了很久的路了。

自從安史之亂爆發以來,我就每天不停地在奔波了。終於,今天黃昏時分我來到了一個小村莊——石壕村。我急忙找了一戶人家借宿。

出來接待我的是一對老夫妻,在接下來的交談中我得知,老漢姓趙,他的妻子姓李,生養了三個兒子。我走進屋子,茅屋裏有一口水缸,一張炕和一個小櫥子,此外便無他物。櫥子裏的食物更是所剩無幾。李老婆婆歉意地說:“我們家實在拿不出東西招待您了。”我望望這家徒四壁的屋子,心裏不禁感慨世態炎涼,強做出一張笑臉對老婆婆說:“沒事,我有乾糧。”

我走進老婆婆安排給我住的簡陋房間,“哇,哇……”隔壁傳來嬰兒的哭聲,好似還有一個婦女在輕聲地安慰嬰兒。趙老漢也聽到了,他對我說:“那是我的兒媳婦和孫子。”“您的兒子們去哪兒了呢?”趙老漢故作輕鬆地說:“哦……他們都去參軍了……”微笑中卻有掩藏不住的酸楚。我也明白,在這兵荒馬亂的時節,參軍意味着什麼。

夜色降臨,月亮把它那慘白的光輝灑在大地上,四周竟一點兒聲音也沒有,讓我內心不禁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
果然,寂靜中隱隱約約傳來了馬蹄聲和百姓的叫喊聲。這些聲音越來越近,最後幾乎到了房門前。此時又傳出有人爬牆往下縱跳的落地聲。我心裏一驚,忙穿好衣服、跳下炕,把房門拉開一條縫,只見幾個差役打扮的人,騎着馬佩着刀,在門口憤怒地叫囂着。

一差役怒對李婆婆道:“我再說一遍,今天一定要有一個人跟我走!”這時,李老婆婆哭着朝前走去,對差役說:“大人,我的三個兒子都去防守鄴城了,一個兒子昨天捎信回來,說另外兩個兒子都戰死了。我們這些活着的人尚能苟且偷生,死去的人就再也回不來了啊!”她跪倒在地上。不過,差役好像並沒有因此而起惻隱之心,他繼續厲聲問跪在地上的李老婆婆:“方纔我明明聽到房間裏有動靜,如實說來,裏面是誰?”老婆婆哭得更傷心了:“那是我的兒媳婦和孫兒,再沒其他人了。我的孫兒尚且在吃奶,我兒媳婦一個婦道人家,連件完整的衣服都沒得穿。實在不方便請大人進屋,您就放過我們吧!”差役拔刀出鞘,指着李老婆婆說:“今天必須有人跟我走,否則我就放火燒了這屋子!”正被李老婆婆的話震撼到的我聽見差役要放火,不由得緊張起來。沒想到老婆婆說:“我跟你去!雖然我老了,但可以給戰士們做飯啊!”差役似是消了火氣,把刀插回去。老婆婆竟然催促着差役說:“快走吧!現在走,還能給戰士們做明天的早飯呢!”於是,差役帶着李老婆婆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……

一切又歸於平靜。我躺回炕上,心裏對這家人如此破敗的光景感到吃驚,也對老婆婆如此的勇敢感到敬佩。漸漸地,我撐不住睡意的騷擾,慢慢睡了過去,快要睡着時好像聽到了低微的哭泣聲……

第二天一早,我開始收拾東西,準備出發。這時,趙老漢踅進我的房間,臉上還掛着淚痕。他又像在對我傾述,又像在自言自語地說:“昨天晚上我翻牆逃走了……我走之前我老妻就與我訣別,她說:‘此時一別,可能永生不再相見,下輩子我們還做夫妻。’嗚嗚嗚……我兒子也死了,老妻肯定也活不成了,我除了兒媳婦和孫子,就再也沒有親人了……”他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。

我急忙安慰了一下他,但這種痛哪裏是安慰就能緩解的?也許這一生他都不會再開心了……

我把包袱裏僅有的幾塊乾糧拿了一部分出來放在桌上,“我也只有這些乾糧,您收着先墊墊肚子,感謝你們收留了我。”趙老漢本想推辭,看着我堅定的眼神,說着感謝的話收下了。

我與老漢告別。走在路上,我也忍不住熱淚盈眶,因爲我知道,這可能是我與老漢最後的告別……

篇十二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鍾敏雯

夜幕降臨,勞累一天的詩人杜甫,投宿石壕村一老婦人家中。

那屋中牆壁破臉,不過依然呈現一番乾淨之情,倒是那婦人衣衫簡陋,雙手因年輕時幹農活兒粗糙,眼角皺紋好似刀割一般,沒有絲毫精神。

“官爺,您別嫌棄,咱這窮兒,沒啥好的,您將就一下。”老是人拿着一盤紅薯,面露難色地說。

就在這時,村裏那幾只大黃狗這時卻嗷嗷地叫了。老婦人知道是外面有官兵來抓人了,她急忙對家中老翁說:“老頭子,快走!”“老婆子,我走了,你怎麼辦?”老翁也十分擔心老婦人。“放心吧老頭子,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,你快走!”

老翁走後,門已被那幾個官兵踹開了,老婦人趕忙迎了上去,官兵兇猛地說:“識相點!說!你們家中的男人呢?”這老婦人不無傷心地說:“官爺啊,您不知道我三個兒子全上了戰場已經有兩個兒子走了……”說到這兒,老婦人傷心地哭了,官兵的眼中流露出些許無奈,但只是一閃而過,一星半點。

正當他在猶豫時,屋中傳來一聲稚嫩而又幹啞的童聲,官兵這時清醒了,“屋中怎麼還有人?是不是有小孩的母親?”官兵恢復了兇惡的模樣。“哎呀,這可不行啊,孩子未斷奶,孩子他媽又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不可以出來見人啊。”“那也不行,你讓他媽出來,你去照顧小孫子!”“這可不行,要不官爺您讓我去吧!我可以給你們生火做飯啊!”婦人急了,“好吧好吧,真晦氣!”官兵將老婦人帶走了,也靜了。

老翁回來了,卻不見老婦人,目睹了一切的杜甫告別了老翁,繼續趕路。

篇十三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張鑫月

秋風蕭瑟,黃沙彌漫。樹葉沒有了生的希望,直往下墜,夕陽一點一點的落下,爲整個世界又增添了黑夜的可怕。忽然,我看見前方有一個小村子,便想找一方投宿之地。可村中雜草叢生,房屋破敗,甚至連行人都很少見。終於,在太陽落山的時候,我找到了一個歇息的地方。儘管這個房屋很小,但是善良的老婦人還是給我騰出來了一間空房,供我住。

忽然,一陣雜亂的馬蹄聲打破了這個小村子僅有的可憐的那麼一點寂靜。我看見屋裏的那個老頭原本平靜的臉上突然神色慌張,不要命似的越過牆走了。門外,響起了官吏巨大的敲擊聲與吆喝聲,老婦人連忙打開門,只聽見:“你們家的男人呢?把你們家的男人快交出了!”老婦人淚眼婆娑地說:“我們家的三個兒子都去鄴城防守了,只有一個兒子稍信回來,另外兩個最近戰死在戰場上了,那個活着的也是苟且偷生罷了!”

官吏一聽,轉身要走,突然,身後傳出孩童的啼哭聲,官吏一聽,又轉回來,抓着老婦人的衣領,把她推到了地上:“你不是說沒有人嗎?你可知欺君是死罪!”老婦人癱坐在地上,抽噎着說:“我的家裏真的沒有別的男人了,那只是一個還未滿月,在吃奶的孩子,因爲孩子還未滿月,所以她的母親未離去,但她沒有一身完整的衣服可以穿,不方便見官吏您。”“我管他方不方便,先把那個女人抓起來交了差再說。”他向後面的幾個小官吏揮了揮手。

老婦人一聽,連忙說:“大人,您先別去,您看我雖然力氣不大,但如果現在趕快到河陽去服兵役的話,還能夠給那些士兵做一頓早飯。”官吏一聽:“也行,有人交差就行。”

我透過那層薄的可憐的用紙糊的窗戶,看完這一切,躺在牀上久久難眠。到了深夜,已聽不到人們說話的聲音,但隱約還能聽到那個少婦的啜泣聲,在孤寂的黑夜裏,顯得那麼淒涼。

黎明時分,我起來趕路,只同那個老頭告別。望着四處飄落的到處安放的樹葉,我的眼淚浸溼了我的衣裳,掉落的淚珠也如同那樹葉一樣,無處安放……

篇十四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張宇欣

夜幕降臨,車馬勞累一天的詩人,投宿至石壕村的老婦人家。家中牆斷屋裂,屋中卻依然乾淨整潔。

老婦人衣衫破舊,銀髮滿頭,眼裏還佈滿血絲,手上的老繭,歲月無情地在她身上留下了許多傷痕。雖然自身貧困,卻給杜甫最好的食物——紅薯,有氣無力地對杜甫說:“官爺,您先吃點墊墊肚子吧,我們這也沒啥好吃的能款待您。”“行,沒事。”

天空陰沉沉的,不時飄來幾朵愁雲。村邊的狗傳來陣陣的犬叫聲,嘈雜的聲音打破了小村的寧靜。詩人從夢境中驚醒過來,官吏那兇惡的喊叫聲響遍全村。

老婦人與老翁在牆角說話:“老頭子,你快走吧,他們要來抓人啦。”“老伴,我走了之後你可怎麼辦呀?”“沒事,他們不會抓我的,快點!”老翁懷着念念不捨的心情,翻牆而走。

這時,兇惡的官吏們也找到老婦人家了。“咚咚咚,有沒有人啊,快點出來,要不我們就殺光你們全家!”老婦人看着老翁遠去,這才整理整理破舊的衣衫,快步走向門去。

“咣!”門被踹開了,官吏指着老婦人怒喊道:“你能不能快點啊?把快把你家男的叫出來,否則我們就要進屋搜了。”老婦人嗚咽着說:“官爺,我的三個孩子都送去駐守邊疆了。前幾天一個孩子給……給我……我捎信,兩個孩子都……都……都死了。嗚……嗚……”官吏似乎心靈有所觸動,溫和了一點對老婦人說:“我們也沒有辦法呀!軍令如山,唉!”“死去的人不能復生啊!我……我活一天就算一天吧!”“那你們家老頭子呢?他也行!”“官爺,您有所不知,我家老頭子因聽聞兩個孩子都去世了,前兩天就走了,我怎麼這麼命苦呢?”

屋裏那嗷嗷待哺的嬰兒似乎受了驚嚇,便嚎啕大哭起來。關麗又變得兇惡起來,惡狠狠地盯着老婦人喊道:“你不說沒人的嗎?怎麼會有嬰兒的叫聲呢?”“官爺啊!您有所不知,我這剛出生的孫子正在喝奶呢,我這兒媳婦因爲沒有完整的衣服,所以纔沒來見您。”“噢!那你把你的兒媳婦交出來,讓她跟我們走。”“不行啊,他一走我這孫子就得死這一下子就是兩條人命啊,要不您帶我走吧!我雖然老了,但還可以給你們做飯。”“行!”

夜深人靜了,老婦人被帶走了。離別的傷痛化作哭聲漸行漸遠。兒媳那低沉壓抑的哭聲石壕村的上空迴盪。

第二天,詩人收拾好行李只與老翁告別。

篇十五:把石壕吏改寫成小故事

李秋賦

夜下悲別

夕陽西下,蒼山如海,殘陽如血。現在是晚唐的大亂時期——安史之亂。

少頓,夜幕降臨,遠處馬蹄聲、殺喊聲、哭泣聲不斷,天空一片漆黑,“呱呱”的烏鴉叫聲傳來,到處屍橫遍野,正是“朱門酒肉裏,路有凍死骨”。

杜甫小心冀冀地走在小路上,屏息凝起,連大氣也不敢出。噓!聽!官吏又來抓人了,雖然杜甫現在當了個小官,但他還是萬分小心,官吏現在像餓虎一般,見人就抓,十分狠毒,他們管你是誰,直接把你拖去徵兵。百姓們真苦呀,我又何常不是呢?杜甫暗暗想。

他投宿進了石壕村的村落,可眼前的一幕景象使他悲痛欲絕:房屋破敗不堪,到處都有餓死的屍骨,他們的親人都逃亡在外,沒有時間埋,導致屍體長時間暴曬在外,哀鴻遍野,十分淒涼。

“咚咚咚”,杜甫準備借宿到一位老翁家裏。

“吱呀”一聲輕響,破舊的木門緩緩打開了。開門的是一位老婦人,年過八旬,頭上縷縷銀絲胡亂的披散着,臉上隱隱有淚珠滾動。兩翼斑白,乾枯的手指扶着牆壁,已經佈滿皺紋的臉慢慢擡了起來,佈滿了血絲的雙眼看向84歲的杜甫。

“你,你找誰?”一個顫抖的聲音說道。

“我想來借宿一晚,行嗎?”杜甫問道。

這時,村外馬嘶人起,零亂的馬蹄聲傳了過來,殺喊聲、咒罵聲接踵而至。

“媽呀!”老好人一驚,“官吏又來抓壯丁了!你,你快躲到茅草底下!老,老頭子!你,快出去,快!”

老翁從柴房裏快步走了出來,他的臉上同樣佈滿皺紋,一雙粗大的手已經磨出數不清的老繭,衣服上也多處打着補丁,上面全是爐灰和木屑。

“好!”

就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夜晚,老翁匆忙推開門,翻過自家的牆,留下了一句話:“你們要好好活着!”

“一定!”老婦人向老翁傷心地揮了揮滄桑的老手。

杜甫藏在草堆裏,看到老婦人一直在哭泣,但聲音很小,一時又因驚嚇過度,恐慌地聽着屋外的情況。

“嘩嘩,馬蹄響亮的聲音落在了老婦人家門口。”

“咣咣咣”,一陣“兇狠”的敲門聲傳來。

他們來了!老婦人無比傷感,心想:但願能躲過這一劫。

“哐!”衰老的木門再次被捶開,幾個官吏大步走進木屋。

“喂!人呢?都給我出來!”爲首的官吏凶神般說道。

“在,在這,官老爺。”老爲人顫顫微微地說。

“人呢?統統給我出來!”

“哎,官老爺,我先給你講講吧。”老婦人慾哭無淚:“我家有三個兒子,已經久久未歸。前幾天,我的一個兒子寄給我一封信,說兩個兄弟戰死沙場,他和其他幸運的人活了下來,但也是苟且偷生……”

“別活了!老婆子!跟我走!”爲首的官吏拖着老婦人,離開了小屋。

臨走前,她仍然望着孫子藏身的乾柴,她就要去河陽爲軍官做飯了。

夜晚靜悄悄,衰鴻仍在悲鳴。杜甫起身,走出了木屋,他怎麼可能睡着?

“譁”,又是一聲響,是老翁回來了,他望望家裏,只剩下了他的小孫子,忍不住老淚落下。

杜甫強忍着悲病,與老翁告別,默默離開了屋子,消失在了蒼茫的夜色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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